季长安愣愣的看着陈抒祁和罗春意的背影,实在想不通,一国皇帝能从一个普通妃子身上谋取到什么?竟然会任由一个妃子如此这般无礼,甚至有些蹬鼻子上脸。
“小主……”连絮在身旁一脸担忧。
先前明明是熙昭容挑衅在先,自己小主位卑便要忍气吞声。如今只是言语冲突,日后若是拳脚相加,那也要如此吗?连絮虽然早就知晓这深宫的恐怖之处,可……真正遇见这样的事依旧心惊。
季长安看向连絮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回吧。”季长安被禁足两个月,不用管良夫人交代下来的账本宫务,更不用去请安接触一些自己不想接触的人。
一时之间,清闲了下来。
扶玉阁一瞬间沉浸下来,没了之前拥有宫权时的热闹劲,就连各司各所的人见着季长安因罗春意被罚禁足和俸禄,也见风使舵,前去恭维罗春意,只道是罗春意受宠。
偌大个扶玉阁,只剩下洒扫的声音。
季长安难得闲暇下来,只自己一人作画练字,一片岁月静好。
连絮和连城看着季长安一直很平静,不知怎得心里都很担忧,总觉得自家小主不过是表面毫不在意,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难过的。
禁足期间,连絮也从中抓到了几个耗子,试图对季长安下药,亦或者做出陷害季长安之事,不过都被连絮逮住送回了掖庭处置。
三个月的禁足很快就结束了。
季长安解了禁足第一次请安,便被罗春意阴阳怪气。
“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得了惩罚倒要记住为何受罚才是。”罗春意捂嘴笑了起来,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季长安,似要将其看出个洞似的。
谢书欣看了看罗春意,又看了看季长安,微抿着唇没有说话,这般一反常态的模样倒是吸引了刘络珠的目光。她不明白一向仁厚的良夫人为何会对这样的事情无动于衷?
不过打眼瞧着,似有苦衷。
刘络珠对此也不上心,准确的说这后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