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对李林甫道:“父亲,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必然会影响到我们和宇文家族的关系,孩儿建议父亲带着四十八郎去宇文府上道歉,弥合双方的裂痕。”
“四郎怎么看”李林甫又问四子李岷。
李岷摇摇头,“孩儿认为,这件事是五弟的两个儿子不睦引发,五弟家教有问题啊!”
李岷官任正七品军器监丞,在家族他同时掌管酒楼和商铺,分别由跟随他的几个庶子掌管。
但就在不久前,最赚钱的五家酒楼和三家客栈被剥离出来,交给了老五李岱,几个庶子都怪他无能,这让李岷心中极为不满。
但他又不敢在父亲面前表露出来,便把不满发泄到老五李岱身上。
三郎李屿也道:“父亲,孩儿认为四十八郎不懂规矩可以理解,毕竟他刚来,但五弟没有好好教他,这就是他的责任了,父亲,最近几年,五弟确实有点颓废。”
这时,李岱在堂下道:“父亲,孩儿把邺儿带来了!”
“进来!”
李岱快步走进内堂,后面跟着儿子李邺。
李邺知道李林甫会找自己,但这么多叔伯集中在一起,他却没有想到。
李邺跪下给李林甫行了一礼,“孙儿参见祖父!”
李林甫点点头,“起来吧!”
李邺站起身,站在一旁,李林甫问道:“邺儿,今天宇文嗣武被打断双腿,送去教坊谢罪,轰动了长安,你知道吗”
李邺点点头,“这种大快人心的事情,孙儿当然知道!”
“大快人心”
旁边李岫顿时大为不满道:“这会影响到李家和宇文家的盟友关系,你懂吗你根本不懂,你只会闯祸给家族惹麻烦!”
李邺冷冷道:“我或许不懂这些大道理,但我只知道天下没有永远的盟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利益是永远的,就像孙刘两家结盟大败曹操,最后孙权却把关羽宰了一样。”
李岫被堵得一句说不出来,他恼火道:“你对长辈就是这样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