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义坊内的麻府。
醒目的侯爵仪仗,张扬的堵住了府门前的道路,数十带刀黑衣部曲,还向街道两边散开了,将百丈的街道隔离,蛮横的拦挡着行人,不许坊中居民靠近。
麻炎偕同夫人,有些无奈的苦笑着,迎接溪山侯进府。
“仪门不必关上了。”苏鲁老侯爷说道。
麻炎夫妇一脸讶异。
“吴县公,郑候,林候等人,随后就到。
婶子,麻烦您招呼府里厨房准备些酒食,今个来的叔伯兄弟有十来个,随行的下人部曲您看着安排。”老侯爷随意的口吻解释道。
随后牵着麻炎的手,低声说道:“麻叔,安排个僻静地方,我有几句话要先跟您拉拉。”
苏候忽然到访,虽然显得突兀,倒也合乎两家的情谊。 当年,故去了的老苏候和麻炎,一个是陛下的亲卫统领,一个是贴身近卫,是一起杀敌,挡过刀的过命交情。
就是字面的意思,麻炎丢了的脚掌,就是为老溪山侯挡刀丢的。
可是。。。。。。。苏候排出全副仪仗。。。。。。扰民了。 可是比起他后面叮嘱的。。。。。。。隶属于宇文家的十多位在京的勋贵同时莅临麻府。。。。。。麻炎夫妇脑子有点乱了。
麻炎示意媳妇儿快去安排酒宴,腋下夹着拐,示意苏候跟他去府中后园。
苏鲁侯爷一手用帕子按着伤眼,用独目环视着麻府后园的地下巢穴。
“走了?”他语声平淡,问道。
立在他身后的麻炎,眼中带着恨意和怨毒,“走了。”
曾经,麻炎恳求过,甚至是哀求,求取帮助。苏候虽不在他认可信任的老哥们名单中,今日他能问出来,就证明了,他是有渠道获知自己曾经的无助;而他,选择性的无视,唯一的帮助就是没有出卖。
“麻叔,我今个儿过府来找您,是受了先王遗命。前些日子之所以没帮您。也是先王留给我的遗命。”
苏鲁候独目中也起了迷茫之色,他从怀里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