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了抽搐,倚靠着父亲立着。
窦建德扭过头来,歉然一笑,“各位大人,想来也是听明白了。
汉阳县那个粥铺小掌柜‘小石头’,就是灵儿所说的‘十八’。”
苏焕三人都没出声,眼睛盯着窦孟德,意思是,你接着讲下去。
“窦家和王庄一直有生意来往,灵儿和王家姐弟年龄相仿,跟着我去过几次王庄,和王家小姐弟就处出了感情。
十八是王小石的乳名,满十二岁冠礼,我正好有事,只是派了个管事送去了份贺仪,后来一忙就给淡忘了,他已经用上了大名。
所以方才没想起‘小石头’就是王十八。”
见仆妇端着脸盆、手巾走了过来,窦孟德摇了摇女儿的手,指着那面,让她去亭子外把哭花了的脸洗干净。
看着女儿边走还边抽动的后背,窦孟德叹了口气。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本是凛冽的新酒,混合了瓷瓶里的液体,入口清爽中带着股醇香。
他摇了摇手中的酒碗,眉宇间带着几分惋惜,说道:“想来各位大人已经猜到了,‘梨花白’是窦家做的生意,而且和王小石有关联。
没错,江南的‘烟雨梨花白’还有大业城的‘凤鸣梨花白’都是出自窦家。不过是因为各地水质不同,所出的新酒有差异,口感才微微有些不同。”
苏焕比划着摇晃酒坛的动作,“三十年,五十年的陈酿,就是这样摇出来的?!”
“肯定有区别,多两滴,少两滴。”冯玄道边说边拿过小白瓷瓶,比划个往外倾倒的姿势,顺势塞紧了瓶塞,把瓷瓶收进了怀里。
慕容坚拖着长音叫道: “玄老!”
冯玄道扬起下颌,理直气壮地说道:“这可是行偃的小友送给他的礼物,我给收着,理所应当。”
窦孟德明白,这二位是有意搞活气氛,以他们今时的地位,又怎会在意这些小玩意。
随即顺势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学士好眼光!此一小瓶可勾兑十坛新酒。 如今一坛五十年‘凤鸣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