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茹冷哼一声,“呵,你偷偷在外面养外室还有理了?即使这不合规矩,你说要迎袁若梅进门,我也让她进了。至于我罚她,是因为她做错了事,怎么就成了害她了?你可不能为了让我犯七出之条,硬往我头上扣帽子啊。你说我嫉妒她?她一个侍妾整日觊觎我这主母的位份,我说她两句就成嫉妒她了?真是可笑。”
对于方月茹的辩驳,林燕明十分不屑。
“你少在这强词夺理,反正在你这你永远都是没错的,错的都是别人。就你这样的,如何配做主母?你整日惹是生非,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连儿子都受不了你,和你断绝关系了。我从前也是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一直忍着你,没想到你不但不收敛,还愈发的变本加厉了,我真是受够了。”
老夫人也能理解林燕明的心情,这侯府上上下下,又有谁不是一直在忍耐着方月茹的胡作非为。
只不过作为丈夫的林燕明,需要承受和忍耐的比其他人更多罢了。
但就像方月茹说的,她做的这些根本达不到这样的高度。
后宅的争斗从来都是这样的,侍妾就算再受宠也永远越不过主母去。
侍妾说白了跟下人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得宠的侍妾在旁人眼中的地位总要高一些罢了。
主母有权利处置侍妾,这如何也算不上善妒。
“行了,都少说两句。当着晚辈们的面,这样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老三,我再说一次,你媳妇只是做了一个主母该做的事,这根本算不上善妒。你平日如何宠爱你的侍妾我都管不着,但休妻是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见老夫人如何都不肯松口,林燕明十分无奈。
“母亲...”
方月茹却得意得很,又露出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林燕明,你就别挣扎了,我说过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的。母亲好歹也算是我的姨母,自然要帮我保住正妻的位置,你说再多也是徒劳。想让袁若梅那个贱人顶替我?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