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府大堂之下,全是药罐子和火炉,即便有人帮忙,也忙不过来。
见林寒到来,张仲景将手中的药罐子放下,让其他医师继续帮忙熬药,他则接待林寒。
“张大人。”林寒拱手行礼。
“将军客气,你是威虏将军,何必向我行礼?”
“仲景先生悬壶济世,自当尊敬。”
“将军客气,不知将军前来,所谓何事?”
“如今时节,瘟疫四起,家师知张大人医术高超,我对医术略懂一二,便遣我前来,随张大人学习技艺,治疗这瘟疫。”
“你老师是谁?”
“家师蔡伯喈,蔡邕。”
“蔡邕?可是议郎蔡邕,蔡伯喈大人?”张仲景大惊,急问。
“正是。”
林寒将蔡邕手写的信件,递给张仲景。
读完,张仲景抚须赞叹,当即笑道:“既然是蔡大家之学生,便留下吧,不过吾之医术并无外界传的神乎其技。”
“张大人谦虚了。”林寒说道。
林寒留下来,在县府内帮忙煎药。
外面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林寒自从进去后就没出来。
他们都猜测,林寒会不会将张仲景收服,这可是大新闻。
一个神医落入手中,用处绝对很大。
最后,还是笑天下坐不住,用重金贿赂守门的传讯兵,才拿到想要的答案。看書菈
林寒留在县府中,跟随张仲景熬药学习。
虽然没有收服张仲景,但这依然不是一个好消息。
“张大人,我闻太平道道士,有符水救人,此事真假?”林寒到张仲景身边问道。
“却有此事,但却无法根治瘟疫。”
张仲景点点头,又摇头。
“符水之术,乃修行者,方士术士之辈,修天地灵气,汇聚于符篆之上,烧制于水中。水含灵气,服者可改善体质,乃巫医之术,对一般体弱者和病症兴许有用,但却无法根除瘟疫病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