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晕过去了....”
众人见状,顿时乱作一团。
...
夜色已深。
吏部侍郎家中的灯火仍亮如白昼。
重刑司的校尉们面色凝重,在张学礼家中来回穿梭,翻箱倒柜,寻找着与净香教勾结的蛛丝马迹。
然而,一夜的折腾,却未能找到任何有力的证据。
张学礼家中一切都很干净,除了令人无语的家丑之外,似乎并无异常。
“看来,今晚的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折腾了这么久,一无所获,左新月摇了摇头,面露失望之色。
“千户大人,现在怎么办?”
“先把人带回去扣押几天,等人来保他吧!”
“是!”
...
后来...
吏部侍郎张学礼,只是被象征性地关押在重刑司的牢里几天,便因证据不足而被释放。
他走出牢房时,面色虽然苍白,但神色已没有那天晚上的仓皇无助。
不亏是三品大员,家中发生这样的丑事,这么快就能调节过来了。
“这位张大人这么快就能撇清与净香教的关系,真是令人惊讶!”
李墨站在重刑司的大门,看着被人接走的张学礼,不由得有些疑惑。
在他的旁边,左新月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李墨的肩膀。
“有些事情,你当然不知道,这张大人能这么快就撇清关系,是他背后的人在出力了!”
“哦?”
李墨闻言,一脸好奇。
“这位张大人背后,站着的是谁?”
左新月左右张望一眼,确认没人之后,走上前来,低声对李墨说道。
“李大人,这个张学礼,乃是当朝右相的人。之前我在皇城司遇到的那个刁难我的杨玉龙,他父亲是巡京营的副总兵,而这个副总兵,同样是右相的人。”
“右相?”
李墨闻言,不由得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