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柜台里,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矮个子男人正手托着双 腮打着呼噜。
掌柜的,我要住店,李诚得的是伤风锁喉疮,也就是在嗓子里长了一个大肿瘤,说话的声音很微弱好像苍蝇嗡嗡一样,那个男人依然没有动静。这时门帘一撩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中年妇女,这个妇女身材高大,红裤子绿袄,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长了一双大脚片,脸上抹了厚厚的脂粉,头上还插了几朵野花儿。沈三儿,你干什么呢?有生意来了都不做,女人一边大喊着,一边用手使劲拍着柜台。那个叫沈三的男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满脸堆笑的说,家里的,我们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凡是要到这里吃饭住店的,即使我睡着了,客官也会等着我醒来。
少犯贫嘴,赶紧给客人安排房间,准备饭菜。难道不知道我们这里已经三天没有一点收入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就得喝西北风,中年妇女小声的嘟囔着。客官,我们这里住一晚上20个老钱,饭菜经济实惠,好吃不贵,本掌柜的亲自给你掌勺,保你满意,沈三从柜台里走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李诚说道。李诚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整个客栈没有一个人住店,沈三就把李诚安排到了西边第三个房间,李诚步履艰难地走进房间,往床上一躺,就迷迷糊糊的昏厥过去,沈三假装好心的把被子给李诚盖上,两只手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腰间胸口摸了一阵,腰间鼓鼓的,有硬硬的东西,凭感觉知道那是大块的银子,沈三儿把门关好,走了出去……
家里的,今天肥猪拱门,活该我们发个小财,等晚间我把生意做了,明天去城里给你买几件好衣服,沈三嬉皮笑脸的用手在女人的脸蛋上掐了一下,你这个废物,有生意做,还等什么晚上?我们这里平常一天也过不了几个人,老娘是个急脾气,跟我过了这么多年,还不了解吗?我去把院门关好,你赶快回屋拿工具,做事利索点,别拖拖拉拉的,女人晃动着她那肥大的身子,向院门走去。
沈三用手拧了一把鼻涕,抹在了墙角上,然后钻进柜台里,打开用衣服盖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