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弧度。
下一刻,她面色一变,冷声道“谁!”
话音未落,她猛然回头,看向里间,手中的剑已然握紧。
一道身影,从里间卧室走了出来。
那是一名老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左肩的位置,有三座小山形状的印记。
她微笑看着女子,问道“你躲得了一时,难道能躲一辈子?”
看到这老妪时,女子并未拔剑。
她生气的将那把剑扔在地上,愤怒的说道“我不躲,难道回去嫁人啊,那个粗鄙的武夫,弹琴不会,画画不会,写诗也不会,打也打不过我,根本就是一无是处,我凭什么嫁给他……”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气,甚至委屈的哭了起来,用力的抹了抹眼泪,恸哭道“呜呜,她凭什么啊,这些本来都是我的,她抢我的家就算了,连相公都要抢我的……”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