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玻璃碎裂的声音。
将两人吓了一激灵,刑漠似从梦中惊醒,快速地扭开头。
“学得还可以。”声音仍旧是一贯地清冷。
只是红透的耳尖昭示了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冷静。
宋云喜还来不及高兴,她也被这巨大的玻璃响声吓到了。
扭头看向声音来源。
越阳泽被地上的玻璃吊灯绊到了脚。
【啊——我没看够!】
【这脚不能要了,砍掉吧!】
【哎哟喂小越越是吃醋了吗?】
【喜越CP大喜!】
【你知道屎拉了一半强行夹断的感觉吗?】
【楼上,其实你不会形容可以闭嘴的。】
越阳泽蹲在地上捂着脚痛呼。
“你没事吧,从小就毛毛躁躁,我看也改不了了。”
“我毛毛躁躁?我这是为了谁?”越阳泽扯着嗓子回怼。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自己不小心绊倒的。你坐下休息,这东西我来弄。”宋云喜说着抱走了越阳泽手上的纸箱,朝地下室走去。
越阳泽是故意的。
他一下楼就看先两人凑得很近。
那一霎心像被绞着疼。
他深深知道宋云喜身上的独特魅力。
他也看到了刑漠红透的耳尖。
就宋云喜那个傻瓜,还在傻乎乎地讨表扬。
啧,宋云喜是小学鸡!
越阳泽腹诽。
灯是他故意踢上去的。
响声也是他故意弄出来的。
两个心知肚明的男人就站在客厅里面两两相望,互相目光都毫不退让。
“你们说,那个白毛别人叫他战哥的,是什么来头?”
宋云喜抱着东西从地下室走上来,看着大厅中静站着的两个男人。
“你们干嘛?怎么都站在这里不说话?”
宋云喜很疑惑。
还是刑漠先转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