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那么精神,想必好起来了吧。”宋云喜没好气地问。
“可不。等等,咱们这是回到了租房了对吗?”
“是的。”
“这房间只有一张床,等等,这就是我在睡的那张对吗?”
宋云喜无语,这人奇怪的注意点。
什么时候了,竟然注意一张床。
“是啊,你睡了房子里唯一一张床,而且还弄脏了我的床上四件套!”
这么一说,越阳泽就不愿意了。
他的意思是,床让给他睡了,那外面客厅不就一沙发可以睡吗?
那宋云喜睡哪?
刑漠又睡哪?
三岁脾气又上来了。故意用手蹭床单,
“就弄脏就弄脏,怎么了?”
越三岁说。
宋云喜气得指着他“看在你受伤的基础上,我不打你。但你出去得陪我10套丝绸的,10套纯棉的床上四件套!”
这下越阳泽也被带偏了。
“呵,你怎么不去抢。”
“那你究竟给不给?”
越阳泽嘴角一扯,想继续反讽。
可下一秒却扯到了伤口。
嗤--疼得额头都出了不少冷汗。
宋云喜见状也不跟他开玩笑了。
快步走到他的身侧扶住他,没好气地说“你真的,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扯到的伤口疼不疼?”
又想起什么。
“不对!你不是奶妈吗?赶紧奶自己啊!”
越阳泽:对于一个七尺大男人,叫奶妈?所以奶妈这事情是过不去了对吧!咆哮!
越阳泽对自己使用了能力。
伤口愈合了烧也退了,只是由于失血过多,人还是有点虚弱。
“你再睡一下,饭好了叫你。”
走出房门,看到坐在神色不明凳子上的刑漠。
刑漠抬头望着宋云喜。
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宋云喜以为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