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回家去地里拔了几颗萝卜,加点辣椒炒了几盘萝卜司再度送来过去,谁知道马匪仍然不满意,直接就把姥爷给吊到了树上,两天两夜没给吃喝,最后还是姥姥求保长才救了性命。
姥爷每次说这些故事的时候,都是云淡风轻的,似乎不是在说他自己,在他的眼里,地就是命根了,粮食是最重要的,不干活,那也是接受不了的
姥姥和姥爷早就从母亲那里得知了我今年要带宝宝回来过年的消息,他们二老高兴的不得了,虽然,他们二老对我这个外孙的感情比不上自己的孙子,可是,毕竟我们在一个大队,离得近,不像大姨啊,三姨等几个姨离龙华大队有些远,这距离一远了,就算是你再有心,那也不可能经常来往的,也不可能一天到晚待在一起的,而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则占据了地理上的优势,平时“嗖”的一下就跑去了姥姥家,“嗖”的一下又跑回了自己家,所以,他们二老对我们几个外孙子还是很不错的。
这不,当两位老人家看到我们怀中抱着的阿牧阿神时,那股欣喜劲就别提了。虽然他们已经抱不动孩子了,可还是忍不住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孩子的小脸蛋,那慈祥的目光由始至终的不愿意离开孩子一刻。
而且,二老还特意给两个小家伙每人封了一个小红包,梓彤自然是不肯要的了,可姥姥姥爷哪里又肯愿意呢,一个劲的说这是给孩子们的压岁钱,不能不收,否则他们要生气了。
两位老人家的舐犊之情让我们很是感动,感激,感谢,我赶忙让梓彤收下,反正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等下走的时候要给他们二老每人留二百块钱的。
我们这里过年的时候,只要是孩子(当然了,南方以没有结婚为界限,而我们这里则基本上是1十八岁作为一个分水岭),或多或少都能收到一份压岁钱的。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家里穷,每次只能收到两张一分或者二分的纸票,我们兄妹五个人的压岁钱集中到一起才能凑够一两毛钱,如果不集中起来,呵呵呵,那也就只能存起来了。
当然了,你也不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