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听到我醒了,她也坐了起来。那就都起来吧,洗了洗脸,我们三个人出门坐车来到李可染艺术馆逛了逛,然后又到对面的花鸟市场看了看,为什么大冷的天跑这里瞎逛啊?呵呵呵,有一个好几年没有见的高中同学就在这附近上班,昨天就约好了,他今天晚上要请我们吃饭。
很快天色就黑了,与深圳相比,彭城的经济当然不行了,再加上这天气寒冷,路上行人更是少之又少,大街上为数不多的几个行人也都是行色匆匆,生怕被寒风咬了一口似的
这个同学和我在高中时候就玩得不错,叫王臻,那时候,我们一起在外租房,一起熬夜,一起洗澡,后来又一起考进了矿大,这一算就是7年同窗啊,所以,感情很深。
晚饭是在建国路的一家叫吴越人家的酒楼吃的,听王臻说他不但在这附近上班,还住在这附近呢,而且,他还喊了其他几个也在市里的同学,有胖雷,郭强,张寿,李勇等,都是我们当初一个班的。
和中午相比,虽然都是同学,可是这高中同学与大学同学相比起来,那感情来地更为真挚一些。想一想,真是不胜感慨啊,刚上高中的时候,我们都还是未长成的小孩子,都是从农村来的乡下孩子,这也没见过,那也没见过,可是,谁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们这些昔日的农村孩子竟然能够在城里的饭店里相聚,把酒言欢。
席上的那个鲫鱼喝饼,梓彤特别喜欢。我们吃着聊着,算一算,从1991年考入高中开始,已经10来年了,我们聊的还都是高中时候的事。尽管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却一个个乐此不疲,聊的那叫一个欢啊,本来还想着能多聊一会儿呢,没有想到服务员却过来催我们结账了,这是什么操作啊?我看了一下表,才8点多钟啊。
看着我不解的样子,王臻一笑,说,正天,咱们这里啊就这样,可不能和深圳比奥。
说完,便起身去结了账,大家伙出了酒店,互相道别,各自分手回家。才八点来钟,街上就几乎见不到人影了,连的士车都见不到几辆。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