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汉朝的前期为什么可以对一些番夷之邦给予实货之利,让大量的金帛财宝外流,却始终要坚持,让对方称臣守节?”颜觐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接着道,“而同是上古时期的南宋为什么在某段时期要对金称侄而不称臣?情况不同,时利与实力也不同。”颜觐接着往王座下面走,逐渐走到花火晴明面前。他说,“前者,是务虚,后者,也是务虚。但这‘虚’和‘虚’却不一样。”颜觐绕在花火晴明的背后,这才发现,花火晴明有点发抖。颜觐“啪嗒”一下,伸手搭在花火晴明的肩头上,说:
“现在的我们必须得务实就虚。而非让实而守虚。”
花火晴明一听,转身抱拳道:
“殿下所言正是,那更不需要在意什么七色堇啊。”
颜觐笑了,背着身,又朝王座缓步走去,并说:
“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现在的我们,财力、武力均空虚,只能把那些虚的东西让出去。不是那些东西,我们不重视,而是得先务实,再就虚。所谓虚名虚名,虚名也是名,而一旦没了这个虚的名。”颜觐回头看了一眼花火晴明,对方眼神闪烁而急切。“你叫花火晴明,这个名,就是‘虚’。如果没了这个‘虚名’,我连你这个人都无法叫住,甚至无从界定【你】……这没有办法,因为人就是活在符号之中的,符号就是虚的。这是人这种物种的局限,而我们要追求的最高目标却反而是这个局限。”
香凝绡这时说:
“忘萱王殿下说的是啊,人们需要虚的堇花币,也同样需要虚的七色堇。”
而白小沏却在心里,对他们的对话产生如此疑问,“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那红魔玺的理想反而是更高级的喽?”疑问是内心的疑问,他作为外晶人士,没必要在这种场合说出来。然而金盏弦音却似乎知道白小沏在想什么一般,冲他会意的一笑。
也许白小沏的疑问很有价值,但红魔玺他追求的或许过于【虚】了,人们的身体和精神都还没有准备好。
不过不管怎么说,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