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显然弱了好大一截,“怎么半天也不见你说句话?”
醇于琼盯了一眼酉时酝手里——整个过程都一滴没洒的酒。一把攥来,狂饮而尽。吹胡瞪眼后,半天才说:
“杂毛!可恶!畜生!”
醉觞皿和酉时酝齐声问道:
“怎么了?”
醇于琼言:
“我那瑟舞烁花精丹!被一个小子给偷了!”
“啊!”对面二人又是齐声,“谁偷的!”
……
桃印真夜这时道:
“殿下,这酩酊三杰,在这一方地界可是享誉盛名,可得千万注意着点,别得罪他们呐。”
颜觐点头默肯,而乌重对桃印真夜的话则是连连摇头,说了一句“蚂蟥听不得水响,哎……”乌重聊赖的讲,“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是改不了吃,”乌重望见风铃侍香在一旁,改了口,“那啥,对吧。哎,真是个麻烦的角色。”其实,话听到这里,大家都心照不宣,表情之中就透露出,虽然都没提及名字,但他们都知道醇于琼口中那偷花精丹的‘小子’就是白小沏。那天又在炎焱输掉赌局的当场,而白小沏现如今可算是颜觐一方的人。无论怎么说也不好让那几位知道。
所幸的是——也是酉时酝在抱恨和牢骚半天之后提出的问题:
“那你看清那狗东西是谁了吗?”
醉觞皿也道:
“对啊,让酤酒仙人揍他个人仰马翻去!”
醇于琼道:
“要是我看清了,我还至于这么慢慢悠悠的吗?废话!早不抓他去了我。”醇于琼气急败坏,不断扣脑袋。
“嘿呀!”酉时酝懊悔的说,“你说你,哎呀,到嘴的鸭子给飞了。到底是哪个挨千刀万剐的土贼!他拿那去有什么用你说,嘿!”
醉觞皿赫然道:
“诶!你还真讲对了方向。”
酉时酝愤道:
“什么狗屁方向。”
醉觞皿说:
“他偷了去,指定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