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哎,不是。我祭你祖宗的什么!?你怎么能是女的……”
“对!我就和那些夯傻呆笨的傻鹅玩一玩赌!”
从一开始就有点坐立不安的炎焱这会终于做好决定,然后冲向赌场去了。扔下一个话才说了一节,嘴巴大张的乌重在位置上。
乌重坐在那阴云密布的,也不知道什么让他那么紧张,整张脸都冒着虚汗,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这里的氛围相当阴郁。而看到这难得的一幕的,正是姗姗来迟的颜觐。
“嗯?怎么,就你一个人?没什么好玩的吗?他们人呢?”
乌重一看是颜觐,他一把抓住颜觐的手。说:
“你知不知道,那炎焱,不,等会……”
颜觐正处于莫名其妙之中,忽然下体传来一阵疼痛。原来是乌重一把捏住了颜觐的睾子。
“喔!还好还好。”
颜觐又痛又怒的道:
“放手!你这草包!干嘛!”
“哦哦,没什么,没什么。大弟,你知道炎焱是,你知道他是女的吗?”
一边捂着自己下身的颜觐,一边歪斜着坐下,道:
“啊……知道啊。”
“什么!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告诉我?”
“丹棘告诉我的,哎呀,嘿,好疼。啊?原来就因为这个啊?至于吗你?”
“酒!烈酒!给我来,上来!”乌重命令着。
几乎马上,乌重就和颜觐喝上了。
颜觐看着乌重觉得挺好玩的,提议四下走走随意聊聊天。于是他们便逛到了二楼。
二人俯身压到栏杆上,姿态轻松闲逸,颜觐说:
“你看下面那些人,肯定也是藏龙卧虎,将来谁有成就还是在这寻欢作乐的场子里糜烂一生,怎么猜得出来呢。改变这一切的契机又是什么呢?其实当初要不是你们来棣地,我说不好一辈子就那样了,我也看不到眼下这番景象。但,即便现在,我们的未来也没个定数。那些对手说实在的,我其实都不是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