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如**阵一般,绀栖豹无数次的打开地图又结合阳光、某处特别的树木,不断的穿行着。其间时不时还有猛兽出没,真是个凶险的所在。峰回路转,他们看到了色泽丰富的河流,蜿蜒曲折,地图上标记为搏鱼河,河水如油汤,在阳光照耀下,呈现一种奇异的光斑。这时绀栖豹说:
“见到搏鱼河,说明已经接近目的地了。”
果然,又行不到两刻钟,六人被绀栖豹领到一处相对平缓的山坳里,绀栖豹又一次展开地图确认了一次,回转马头向颜觐道:
“主公,地图指示到这里就终结了。”
颜觐抬眼一望,要去的那个山峰高耸在云端,腰身处云烟缠绕。而眼下除了前方排闼而闯进眼帘的山石所形成的路外,好似无路可走了。“想必,就是这里上去了吧。”
马,只得拴在树上,接下来就得靠两条腿了。
道阻且长,艰辛蹒跚。颜觐心中对于将来夺取品红的攻城战心底还是有忧心。正好爬山无有消遣,颜觐向深雪直龙提问道:
“冲云将军可曾指挥过攻城的战斗?”
深雪直龙抱拳道:
“未曾指挥。”
颜觐吸了一口气,然后又问:
“哦,那将军可曾守过城池?”
“亦未作为主帅打过防御战。”
颜觐目光慢慢离开深雪直龙,再问:
“喔,那曾经领过多少兵啊?”
深雪直龙答:
“未将至进入行武以来,领兵最多的一次,也不足千余。”
“……”
颜觐不再发问,颜觐斜着眼睛看了深雪直龙一眼。对自己当初的决意感到有些懊悔。无话可说,气氛一度十分消沉。颜觐看着马蹄铁“嘀嗒嘀嗒”的踩在地上,似乎每一步都在往自己心头蹬一样。尽管这样了,尽管这样,他们依旧这么走着,好似晴朗的天空从没有留下大雁飞过的痕迹一样。终于,居然还是颜觐忍不住了。
问题直截了当:
“那将军何以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