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但丹棘脸上那表情,还真不是能让人放心的嘴脸。
说话间丹棘便招呼侍女带一行人后堂而去。颜觐心想这和去炎惢有什么关系吗?难道炎惢的人是全身金色的?弄成这样难道是为了降低敌视水平?
对于这些新鲜事颜觐保持着一股顺受的好奇,虽是满心的疑惑,但乐得见其发生。他就像一个来自异域的书记员一般,用自己的身心记录着那些点点滴滴。
侍女把他们领到一面偌大的屏风前,这屏风上画了许多在冰天雪地中的黄栌树,正中央是一只正在回头啸叫的兔狲。
画面既充满苍凉悲鸣的美感,又有苍劲雄浑的冲击力。绕过屏风来在了一面硕大的避风沓前。侍女说了句“请”,便纷纷退下了。
颜觐正摸不着头脑,乌重则一把推开了避风沓 ,霎时间三人都被一股耀眼的金光笼罩,灿烂非凡!沓里是两间有石质隔门的浴池,不过浴池里面的浴汤让三人都啧啧称奇。
那是一汪流动的黄金液,丝绸般顺滑,又如沸锅中的胶膏般黏稠,没有水那样的粼粼波光,却有切面平整光洁的固体金属那样的净洁无暇。汤里没有升腾起一丝蒸汽或杂质,看样子是纯粹的黄金所溶化。
乌重叹道:
“用这种东西洗澡?丹惢的人还真是会想啊。”
毕摩天通说:
“萱王,这有什么用呢?”
颜觐则说:
“真是一处不到一处迷,既然人家安排,那就用吧。看来,他们早已习惯这个。”
乌重说:
“这下去不被烫死啊。”
颜觐拿出刚刚丹棘给他的几粒丸子,说:
“丹棘刚才说吃了再下去,那就先吃这个再试试。”
乌重倒是吃了,但还是很害怕。
颜觐吃了后,走到池边,用手伸了进去。确实一点也不觉得烫,而且手抽出来也没有一丝灼伤。随即便脱了衣服,试探性的泡了进去,毕摩天通则在另一边也泡了进去。乌重蹲在颜觐跟前,迟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