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讲:
“血亲之间的牵连堪比城坚。想必当初月暝晟是答应了某种条件,并做到了,才使得像纹心雕龙这样的人肯委身于一个阴谋家的帐下。如果这些前提你们都认可的话。那么想想,月白攻打蔚蓝众的时间……假如卫子墨是在那之后才通过那吊诡的门规进入纹心雕龙这所谓的门派的话。供卫子墨学习剑招的时间也太短了。而且他所习的,还是冠绝虹颜晶的双功之一的《影形霸下功》。”
朱熠彤点点头,这么明显的逻辑,作为武者竟然没往这方面动过脑子,他感觉很惭愧。
“而卫子墨原姓蔚这件事,只需调查一下他的生母就知道了。其实也不用调查,他的名字直接就给出了答案。卫子墨,子墨。纹心雕龙墨班的儿子……”颜觐叹了一口气,不待人发言诘问便说,“如果这只是巧合,那请你们结合墨班的与卫子墨的种种表现,再试着想想看。本王说得有无道理。”朱熠彤果然在回忆,并频频点头,而后正欲说话,颜觐没有给他发难的机会,从而道:“毕竟你们接触得更多,而在本王看来,不说与第四卦雷那场比武时,墨班的表现了。就讲刚才,假如你们认为作为一个父亲不可能对自己的孩子下那种毒手的话……”颜觐面对朱熠彤,“将军,你又是怎么对朱老将军挥下你那珊瑚刀的呢?”
朱熠彤自然不好回答。
颜觐则这么说:
“苦肉计罢了。”他似乎一语点了多事。红魔玺瞟了一眼朱熠彤,然后他说:
“那到底以何种理由让墨班离开又能维持与月暝晟台面上的和气?”
颜觐悻然:
“红公诓过纹心雕龙且对本王都能瞒到那种程度……对于这样的事,红公自然有分寸。”
红魔玺闻言哈哈大笑。笑声让那些个踹心腹事的其他人等纷纷投来莫名的目光。然后他问道;
“那王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颜觐说:
“自然是去‘丹’、‘炎’二惢。但无论你用什么理由,千万记得同样安插一个亲信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