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看向颜觐,期待个答复。
颜觐会意,道:
“这位名唤法华兰,月白众雪惢缤主雪兮莲的胞弟。”说到这里,众人一惊,但颜觐的惊人言语还未结束,他说,“他是当初阿父请来做本王护卫的,只不过因为一些事由耽搁了一年半载才来。”
“这位法华兰居然是颜觐生父金花王所特地安排的!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绝对信得过。”乌重如此思考,“时间也对得上。而且他刚才立场有倾向也说得通了。但,他一身装束,镜水笠、哀苦面具、大葫芦、标志性的软鞭,虽目前看不见,但分明他是胧月院僧的模样,而萱王刚刚明明说他是雪惢的缦君,既然身份如此,又怎么会成为胧月院僧的?”
问题还不止这些,不过有一点乌重是明白的,即:不论如何,这人是忠于忘萱王的。而他需要确认的也只是一点:这人是到底助益还是阻碍。
寤寐佑真也想到了这一面,于是说:
“这位师父,你怎么就能这么肯定那月暝晟一定会按照你猜测的那样去做?即便就算你说得没错,但那肯定是做表演呐,他怎么可能真心对民?”
“作秀也好,表演也罢。得实惠,才是人民想要的。而如果我们现在树旗相争,那只会加重百姓的负担,至多起到延缓月暝晟‘作秀的演出’而已。我问你,如果你就是附近一个平凡家庭的一家之主,你会作何选择?是想我方和月白死战到底?还是隐居深山,永世不出?”寤寐佑真犹豫了一下,法华兰继而说到:
“恐怕你什么都不会选,而是干脆希望我们直接死了得了,一了百了。因为你膝下的那掌上明珠一般的女儿可能被抓去当军妓。你那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可能被完整的拉上战场,然后残缺的回来。那个作为一家之主的你,在意的不可能是现在尊为勋君卫的你口中所说的荣辱。哪个是晶?哪个是家?你会分得特别清楚。”
寤寐佑真很气,在殿内来回踱步,戏谑的道:
“酒坛子里泡的可以是枸杞,可以是党参、蜂王或者其他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