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盾说得甚好!”
乌重又是一愣,接着松枫沛说:
“因缘际会那不是谁说了就算的,老夫管不着,也不容别人多嘴。”
草木废但“哼”了一下,转头对乌重讲:
“皇盾呐,鄙人倒是有一言相劝。”
乌重打从一开始就不想跟他们在这里浪费时间,“喔”了一声后,只顾往黄裳人群那个方向走。草木废一边艰难的随着他的步调,一面辛苦的说:
“时下局势纷乱,虹氏号令不行,政令不出帝黄。而帝黄众所谓的政令也不过是月白的指示罢了。如今忘萱王能偏安一隅,已经是富贵险中求,我知道皇盾汝等心有不甘,但足下可想过代价?或者干脆点说,你们有何筹码?”
乌重对这类的话,是不屑一听的,自顾自的走着。草木废又道:
“或许在皇盾看来,扫灭叛臣月暝晟易如反掌,但足下等可曾想过,纵然是赢得了战争,那胜利之后的事,又当如何?”
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未来得及回应,寤寐佑真已经迎上前来,说:“萱王殿下正重开廷议,我们赶紧过去吧。”
乌重“嗯”了一下,疾步迈腿,便扔左右二相在后。二相也没跟去,想必这场廷议颜觐并没有邀请他二位。
让乌重没想到的是,就连毕摩二姐弟也没在场,反而那名说不清身份来头的胧月院僧人却殿中挺立。寤寐佑真向来不服这帮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所谓武艺高超的僧团组织,各个戴哀苦面具,黄衣白发,脚靸草履,腰挂酒葫芦,肩背小药箱,眼前这位没有小药箱,至多也不过是让寤寐佑真少讨厌他一分而已。
寒暄礼数已过,颜觐马上对着黄裳那一票人问道:
“本王母妃到底身在何方?”颜觐盯着人群中的寤寐佑真,“老六,你给详细说说。”一句“老六”。又让寤寐佑真感觉这个颜觐不那么陌生了。寤寐佑真一一给颜觐细说了过往。
然后颜觐望向那名僧人,僧人点点头。颜觐便从座上下来,三两步就来到众人面前。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