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的事项,小王有些没有头绪,不过话里话外确实透露出了急切。
但诚如元吉公所言,所谓急则治其标,缓则治其本。倘若实有大患于身,诚然该悉心调理……不若如此,小王与兄长以及众卿家也很长时间未见了。有许多话想跟兄长私下促膝长谈……另外,虽然小王这府邸远不及帝黄众王府之豪华,但也可解解各位的鞍马劳顿。不如暂且于此休息一阵。各位意下如何?”
黄裳连连说:
“好好好如此甚好……只是,”黄裳个自迟疑,颜觐见状问:
“元吉公有何问题?”
黄裳眼睛看向那根鸠杖回到:
“……是方才右相的举动……哈,莫不是要把那鸠杖再赐予老拙?”
颜觐道:
“当然,鸠杖本就是父皇赐予公的。元吉公又是小王幼时的老师,小王迁至棣地时右相便随本王来此。右相的情况元吉公也知详,见他行走不便,况且蛰居于此久了,很多朝中的规矩也就不那么顾及了。于是就借花献佛,赠与右相暂为倚靠。听闻元吉公的到来,右相便主动提出归还元吉公的鸠杖。”
草木废补充一般的道:
“望禹余天切莫介怀啊。”
黄裳忽然心里产生一重羞愧,赶紧道:
“怎敢,怎敢。此鸠杖虽是御赐之宝,但它也是个实用之物。以右相之尊,使用它再合适不过,既有份又有用,名至实归。”
草木废道:
“君子怎可夺他人心爱之物,况且此物本就属于元吉公。它不是简简单单的拐杖,而是一生荣耀的认可。整个虹颜晶,只此一仗而已。余能杖着它一小段时日,已是倍感荣幸。如今主人到来,岂有不物归原主的道理,只是万望元吉公不要嫌弃曾被我这残废使用过而已。”
黄裳脸上很尴尬,又羞愧。对方话说到这种份上,让黄裳不知如何是好。乌重看在眼中,也讳莫难言。正当时,怎料黄裳如此谈吐,又让整个大殿的氛围变得奇妙起来。他如此说:
“哈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