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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蛊!啊,不是。六爷,六爷来喽哇。”
寤寐佑真一把搂着毕摩天通的腰,头从他胳膊处像蛇一样从后背钻进去一张脸由下往上盯着毕摩天通。
毕摩天通吓得,赶紧想用法器掸走。可没待他动手,寤寐佑真就在毕摩天通的腿上掐了一下,疼得他“哎哟”直叫唤。
寤寐佑真说:
“我也会掐腿一算了。”
毕摩天通冲着乌重抱怨道:
“皇盾,你看他,怎么老欺负我。”
接话的还是寤寐佑真,他道:
“嗯,说吧,有什么不太平啊?”
见寤寐佑真这么问,毕摩天通来脾气了,一面还揉搓着自己大腿,一面嗔态的说:“给我道歉我就说。”
寤寐佑真道:
“哎哟哟,要是小希冀来了这么说嘛,我还考虑考虑……说不说?卖什么关子,要不然我把你的丑事告诉我家老大啊。”
毕摩天通急了,道:
“别,别,千万别……呃……”
寤寐佑真故意吓唬他,把嗓门提高道:
“犹豫什么呢?”
在乌重眼里,毕摩天通他们还是小孩子,本事当然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也不可能做到大擎座的高度。但他总感觉和他们交流会存在一些陌生感,这种陌生,并非来自于领域的不通,也不来自于智识的区别,更不来自于对某些事物的看法。毕竟大家都是人,人也都生活在这个社会,接触到的事情也脱离不了那些基本面。可就是感觉有很大的差别。或许,就是在于‘不说什么’,而不是‘说什么’。
‘怎么说’,好像但凡是个会思考的人,都能慢慢精通。因此,乌重并没有想去了解寤寐佑真到底在什么方面拿捏住了毕摩天通。只是作为一个某种意义上的‘同朝为官’而表现出来的客气。
毕摩天通还在犹豫,但马上,寤寐佑真就像在梦中被泼了一盆冰水一样,浑身激灵一下,道: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