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殒命的 。”
“雪割伯,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不能混淆是非、黑白不辨啊,杀掉灰髓大人的可是金珠拔契。”
“金珠拔契不是你帝黄众的人?金珠拔契不是成天口口声声喊着‘星夜逐月,苍穹夜兰’?”
“谁会想到他临阵倒戈……但,并非所有人都是如金珠拔契那样的小人。蔚蓝众众魁、丹惢、杏黄惢、暗部、黄裳、皇盾等等等等,文臣武将能战能打,这不都……”当灰烬挥手打断他时,绿显才意识到刚刚在他念那些名字时对方一直在笑。而那个笑意逐渐转换成了明确的语意:
“老夫完全有时间让勋君卫你把这份名单念下去,但只怕会让勋卫你自己难堪。蔚蓝众能坚持到现在,原因你我还不清楚吗?至于勋卫你提到的什么丹惢啊、炎惢啊,哦,不好意思,对,你还没提炎惢。哈哈,什么什么杏黄、什么什么暗部啊又是黄裳……死的死、亡的亡,要么失踪;要么缺粮;或者受限或者……甚至,呃……没有不敬的意思啊,不过……皇盾,也折损至半呐。”灰烬一脸轻蔑的看着绿显说,“打?老夫愚鲁,就烦劳久历沙场的皇盾你,告诉告诉老夫,这仗到底该怎么打?”灰烬坐着拨着烟灰,小心翼翼的把灰堆成一个燃烧中的线香头的形状或者更像坟头。这种闲情肯定只有在极度无聊或轻松的时候才会去这么做。灰烬显然是在等待一个他明知不会有的答案而饶有兴致的玩味着什么——当然不是堆烟灰的小坟头。
绿显想了半天,气呼呼的道:
“怎么打?白练城什么样,我就怎么打……”
话聊到这个份上,也没再谈下去的意义了。虽然口上如何说,但灰烬心里还是知道,皇盾的情谊是不容挑拨的,而黑胄军的实力也同样不可小觑,哪怕现今都不一定能把黑胄给凑成一个军队。他当然更不愿意让墨灰众成为逐月党人的跳板,本就贫瘠的粮食不能再添几万张嘴巴。
另一方面,灰烬也看得出来,月暝晟并不具备、甚至说得更真实一点——他自己都认为还不具备有全面统治虹颜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