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难不成花火晴明是在诓我?如果绚君不在哪里,出现的只是银药卿,加上这花火晴明,可真真不好对付……”虽然此刻满心狐疑,但颢飞骥实在无奈,信他与不信他,都只得去探个究竟。
“就你们俩人?”
“嗯,嗯,嗯……”花火晴明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他越是这样满不在乎的神情,越让颢飞骥不安。因为猜忌,于是颢飞骥设了一个圈套,狡黠的问道:
“要让绚君重伤可是不易,到底是什么人马伤了我家绚君?对方死了多少人?绚君的箭矢是否用完?”
连番的问题问完,颢飞骥暗暗的手握‘虎形人弥留’的刀柄,一旦对方中计,便横刀斩之。
颢飞骥如此思考。
颢飞骥赌的就是花火晴明并不了解素暝晦的武格。况且这一段问话高明之处就是,即便对方做过调查,也仍然会中计。因为素暝晦“压根就不会用弓!也就不可能带弓,更不可能有伏击者中他的弓矢而死。”
当然,颢飞骥这里所想的不会用弓,只是对标于自己而言。因为颢飞骥调侃素暝晦的弓箭水平属于先射箭再画靶子的那种,虽然比躬耕田地的农民好些,却连一般的弓手都比不过,但谁又会想到一个马上民族的一众之绚君会不带弓箭出门游猎呢?
又是一句话生死。敌、友只在旦夕之间……
狗,骤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发出“唔噜噜”的低吼。
“嚯哈哈!那个素暝晦有这么厉害吗?我看就是给熊舔了。”
颢飞骥一怔,道:
“什么!熊?那他没射那熊吗?”
“射什么射?还没听说过熊会抢人弓的,要么是逃命时掉哪儿了。”
颢飞骥思忖:“看来是事实,虽然绚君不善兵刃,但应该是那熊中了虹赋,熊自然是不知道虹赋的厉害才敢和绚君近距离接触。”然后恶狠狠的骂道:“该死的畜生!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这下颢飞骥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片刻之后就又开始着急,问花火晴明能不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