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素全身颤抖，望着自己的手中长剑，不敢想象这是真的，呆呆的看着杨凡，颤声道：“你…你…为什么不躲！”
杨凡额头冒汗，刺骨的疼痛让他牙齿颤抖：“我若收手，你估计就已经死了。”
我若收手，你估计就已经死了。
这句话像有着一种魔力般，让刘素素心脏若被捅了一下。
她不顾性命击杀的人，竟不顾性命的救她…
她忽然间觉得，对方跟她似乎…从来没有任何仇恨啊。
她为什么之前那么恨杨凡。
最终，杨凡收手，太极圆散去，刘素素全身的火焰也被压了下来，总算脱离了危险。
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杨凡脸色苍白，望着刘素素，苦笑道：“还不把剑拔出来？”
刘素素道：“我…我…”
她不敢拔剑，似担心那长剑若拔出来，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事情。
一向杀伐果断的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复杂过，愧疚、不忍、惊慌失措，来回交替。
杨凡摇头道：“既然你不动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一把抓住那锋利无比的剑身，手掌流血，有些颤抖的将那长剑，一寸一寸的向外拔出。
刘素素长剑脱手，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看着杨凡苍白无比的脸色，她竟眼眶微红，颤声的吐出了三个：“对不起…”
杨凡苦笑道：“无妨，好在你这一剑没刺进我的心脏和金丹，我达到不灭境，只要心脏和金丹没事，这些不过是皮外伤罢了。”
虽嘴上这么说，但他脸上却已经苍白的吓人了，身体摇摇晃晃几分，竟要跌倒，刘素素鬼使神差的一把扶助他。
杨凡苍白一笑道：“多谢。”
刘素素头垂下了几分，脸罕见脸一红，道：“没…没事。”
杨凡似笑非笑道：“我此刻才发现你像个女人，为什么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刘素素瞪了他一眼，银牙一咬，道：“你别忘了，我跟你并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