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笳笳出来了，你知道吗？”
陌琛点点头，看来不用跟老爸汇报了。老爸这里，消息比她灵通多了。
“你大姐说，这件事背后，八成是你姐夫干的。”
陌琛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顾嘉越他如今三天两头的发病，人都有些不正常了，他能做这么严密的事吗？”
不是她小看对方，实在是她这个大姐夫一旦犯病，轻则暴躁发狂，重则动不动自杀，基本上只能靠药物才能维持身体的机能正常。可那些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大都有一个共性，就是让你吃药后容易昏昏沉沉的。
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暗地里各种操作，从而把王笳笳洗干净，这可能吗？
陌行远从她的表情就看得出来，自家闺女跟自己想的差不多。老实说，他自己都不相信。可是偏偏警察那里得到的消息，又让他不得不相信。
“爸，王笳笳的身上，可是不止一个案子，她到底是怎么出来的？”这才是陌琛关心的话题。
陌行远叹气，“这件事，确实是咱们的疏忽，以为那些证据已经足够把人定罪了。后续自然就没那么关注，可偏偏，原本的证人突然集体翻供，凶手还都自己自首了，证据更是比咱们齐全，人证物证都有。我问过好几个律师，都说对方这次确实是下了狠功夫了，按照现有的证据，想给她定罪，难啊——”
“那就这么便宜她了？”陌琛急了，“我老师他可是在天上看着呢——”
陌行远苦笑的看着她，“你老师的案子，真凶已经自首了，那两个司机也集体改口，说他们是得了别人的钱，这才会主动栽赃王笳笳的。这一翻供，咱们之前的那些录音可就没用了——”
“凶手是谁？”陌琛只关心这个。
陌行远的表情严肃起来，“这个案子的凶手，是市人——严格说来，还是你老师的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