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如同天上星宿一样的名字,不禁心驰神往。
“而且人家在图书馆工作时也是博览群书,自己又有天分。如此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够短短几年时间积累这样的学识。”
地包天又说道:“谢老师,听您说的,感觉他跟金克莯教授很像。”
谢勉笑了起来,“系里确实有人这么说过。不过他的特长不在研究学问,而在创作。中国的文化界研究学问的人有很多,但林朝阳只有一个!”
谢勉言语之间对林朝阳的评价之高,让学生们咋舌,但细想之后又觉得说的没毛病。
像金克莯这种水平的教授在中国文化界当然是凤毛麟角,但林朝阳的文学成就却更是独一无二。
更何况他还这么年轻,看上去甚至比今天在场有些学生都要年轻。
这样的人物,注定是要被当代文学史被大书特书的。
学生们想到这里,不由得满心羡慕。
今天能来参加座谈会的,哪个不是文青啊,谁不想如林朝阳这般年纪轻轻就纵横文坛。
可正如谢老师所说的——
林朝阳只有一个啊!
自图书馆离开,林朝阳徜徉在燕大校园中,阳光明媚,心情甚好,有种回到当年刚进燕大的感觉。
路过燕南园时,他心血来潮去到了朱光遣家。
他见着朱光遣正被家里人从楼上书房扶下来,精神出奇的好,嘴里还嚷嚷着要把《新科学》的注释写完。
林朝阳不禁纳闷,前一阵老头儿还卧病在床,精神萎靡,怎么好的这么快?
“伯母,朱伯伯最近恢复的不错啊!”林朝阳跟朱光遣妻子奚今吾说道。
奚今吾眼底却藏着忧色,“前些天还病殃殃的,这两天不知怎么就活蹦乱跳起来了。”
回光返照!
林朝阳的脑海中一下子想到了这个词,可他看着朱光遣那精神焕发的样子,又有些不敢相信。
“那大夫怎么说?”
“你大姐刚请校医院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