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危险,我真该死!”他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慕容良看见马彪痛心疾首的样子,心想,我也该说点儿什么:“马队长你也不要自责,这事怨不着你,你给队长送酒是好意,又不是送一天两天了,谁也想不到医院伤兵里头竟然混进去抗日分子,或者根本就是日本反战同盟的人。”
佐佐木努力听他两个说话,前几句都能听懂,“反战同盟”又听不懂了。
“你刚才说日本的什么?那个词?”他抬起头问慕容良。
慕容良给他翻译:“我怀疑伤兵里面有日本反战同盟人员,听我父亲讲,日本国内有反战同盟,他们隐藏在各个部队进到中国,把厌战思想慢慢渗透给意志薄弱的帝**人,所以,日军现在经常打败仗我估计有这方面的原因。”
马彪听不懂慕容良哇啦哇啦说的什么,相机在口袋里鼓鼓囊囊的,虽然貂皮大衣的口袋够大,但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难免出纰漏,所以他说:“队长,时间不早了,我是不是该告辞回家了?”
佐佐木听到慕容良的话,心里也是一震,他也正好不想让马彪在这里了,他想和慕容良好好分析一下今天晚上的事。
“好好,马队长,今晚辛苦你了,还得辛苦你到医院看看大火是否已经控制?”佐佐木说。
稻田一般情况是守在门外的,佐佐木到现在都没发现稻田不在身边了,他的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刺客和医院大火上,他觉得今晚的大火烧的蹊跷,好像是专门针对他的。
马彪和以往一样向他点头哈腰说了几句言不由衷的关心话颠颠的走了。
“你真觉得今晚是关东军内部出问题了吗?佐佐木趴在那里问慕容良。
慕容良见佐佐木每和他说一句话都要吃力的抬一下头,说完话又很累的耷拉下脑袋,他突然感觉很心疼他。这种感觉是一种平常人瞬间的直觉,是一种不掺杂任何民族感情的本能感受。这一刻他想不到佐佐木以往对待中国人的冷漠凶残,只是直观觉得他此刻是个弱者。
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