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惶诚恐的捧着烧鸡不知道怎么办?小瑞从口袋里拿出10块大洋递给老头说:“老爹,刚才我们弟兄俩商量了一下,这十块钱是我弟兄俩的一点儿心意,不是为了住宿,而是为了您能送俩个儿子去参军!就凭这点儿就值得我们尊敬。”
这老头一看白花花的十块大洋在眼前晃,吓得快站不住了,他今晚说的最多的就是:“不不不,我们受不起。”
老头捧着宝贝一样的烧鸡逃似的回到他们老两口住的屋子,因为今晚有客人住,他们的屋里破天荒的这么晚也点起了煤油灯。黄豆大的小火苗在煤油瓶上一闪一闪跳跃着,说明里面掺杂着水分。
小瑞追着进来,把十块钱放在炕上转身回来。
他一声不吭的回来闷头啃烧饼,吃了俩烧饼喝了一碗开水,他说:“真没想到现在有这么穷的人家,太可怜了。”
塔斯哈也说:“我也没想到。”
西边的窑洞也同样只有一床被子,而且也是薄薄的旧被子。小瑞凑过去闻了一下倒也没有什么邪味儿,这时,老头开门进来说:“两位少爷,你们告诉老汉一下你们的名字,等我儿子回来,我一定让他们拉洋车把这些钱还给你们,这就算是我借的,这些钱够我们老两口好几年的生活用度了。”
这些话让小瑞更难过了,他说:“这些钱是送给您的,您一定要放好,如果有机会我们再来的话,我给您带来一些粮食,您放心的吃就是,现在请给我们再烧点儿热水,我们洗洗脚也好休息。”
老头一听少爷们要洗脚,转身就走,一会儿他端着热气腾腾的半脸盆水进来说:“我老伴儿给你娘和你妹妹也端进洗脚水去了,尿盆也放进去了,我这就给你们拿尿盆去,洗脚水不用倒,明天用来刷尿盆。”
洗完脚躺在炕上后,杜小瑞一声不吭,塔斯哈说:“别想了,明天还要赶路,睡吧。”说完爬起来吹灭了旁边柜子上的油灯。
第二天天没亮,小瑞早早的醒了,扭头看了一下塔斯哈睡的地方空空的,他知道塔斯哈多年的习惯,早晨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