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进来拦住了他,杜鹃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刚才雪儿给巴图鲁冲好的茶说:“她估计找那个汉奸表哥要人去了,就让她去要人。”
杜小瑞不明就里看着杜鹃:“姑姑,我哥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要什么人?”他以为这个傻姑姑又在犯浑。
杜鹃说:“你姑父说如果不要人,日本人会怀疑烧死的不是虎子,我们一闹腾,日本人才会相信虎子被烧死了。”
“这样也好,石榴去了,她表哥会告诉她虎子没事的。”杜爷说。
“不,那个翻译官昨晚没露面,他不知道虎子活着,以后再和他算账。”杜鹃气狠狠的说。
“不是说好看见虎子出了大院他点火吗?那火不是他点的吗?那是谁点的?”杜爷诧异的问杜鹃。
“我点的,一个熊瞎子似的日本人拿进去的。”杜鹃说。
她的表情似乎带点沮丧,一直看着手里的茶杯。她的脑海里一直闪现着塔斯哈血淋淋的身子,她心中的怒火一直没有散发出来,儿子身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必须用一条条命来偿还,所以,她纠结昨晚没有多杀几个日本人。
“拿灯进去的那个小日本没发现你们?”杜小瑞问姑姑。
“发现了又能怎么样?。”杜鹃说。
“后来呢?”杜小瑞急切的想知道当时情况,杜爷和张管家也紧张的看着杜鹃。
昨晚回来她犯浑的毛病又发作起来,咬牙切齿大骂她哥哥没有照顾好她儿子,说如果她儿子死了,她把杜家一把火烧了。老夫人和杜太太吓得压根没有出东院,老张吓得跑了几次茅房,因为他知道这个姑奶奶真能做得出来。多亏巴图鲁和塔斯哈好言相劝,而且塔斯哈还在原地蹦了几下告诉她他的身体没问题,想让她看着自己睡觉,她这才消停下来。
听巴图鲁说这一晚杜鹃坐在炕上直勾勾盯着儿子看了一晚上没有合眼,也没流泪。
“没有后来,我一刀送他上了西天。”
看到三个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反而轻松地用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