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
慕容良走到佐佐木办公室喊了一声:“报告!”
“进来!”佐佐木正躺在椅子上听日本歌曲,见慕容良进来,他继续闭眼跟着哼哼。
“慕容翻译!坐吧!陪我喝一杯怎么样?”他心情大好的睁开眼看着慕容良,丝毫没因为抓捕失败而感到懊恼。在他看来,抓住一个黑记大不了一枪崩了,对他而言没什么感觉。但是抓回黑记的女人,这意义就不同了,首先可以用她来诱捕黑记,最主要的还是她能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快乐,这快乐的感觉远远胜过看着一颗子弹穿过黑记的脑门所带来的刺激。
慕容良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报告,不能让他们再拷打塔斯哈了,万一真打死了,自己将万劫不复。他甚至想到他从此再也进不了石家大门,石榴会毫不客气的把他推出大门再啐上一口。其实他更担心的是,万一塔斯哈被打死了,他和这些日本人能不能活着离开沙吉浩特 。他听石俊说起过他父母是多么恐怖的存在,沙吉浩特也流传着许多关于野兽见了他们都得绕着走的传说...... 他不敢往下想。
“队长,我们今晚走了后,您是否命令松本继续拷打申云昊了?”他鼓起勇气说。
“什么?他们又在毒打他吗?哈哈哈,松本这个混蛋,他总是改不了在国内的痞气!呃…坐吧。”他不以为然的请慕容良坐下。他现在不关心任何事,他脑中琢磨的是今晚用几种花样征服那个女人。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清酒放在桌子上说:“陪我喝!”
慕容良一看无法推脱了,就说他先去方便一下马上回来。他匆匆回到惩戒屋,谷川正架着塔斯哈往外走,松本却不知去向。
其实塔斯哈能自己走,只是绑的时间太长,腿麻的失去知觉了。
“松本呢?”慕容良问谷川。既然他俩不尊重自己,慕容良也没必要尊重他们,他直呼其名。
“给他拿垫子去了。”谷川没有说假话,松本的确是找垫子去了,他找垫子的目的只有谷川和他自己清楚。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