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克邦护送郭开及顿弱离开河边楼般回到郭府时已是傍晚。好在郭开的随从拼死相护,否则凭李克邦一己之力即使能救出一个也未必能救得了两人。
“唉,想不到今日如此开心却遇这意外之事。能瞧出刺客的身份来吗?”郭开一边呼痛,一边苦思不得其解。
“那还用说,他们定是候爷的仇人。”一下人道。“放屁,本候有那么多仇人吗?”郭开一脚将那下人踢开。“其实,你的仇人这么几个已算少的了。”李克邦心中暗笑。
“是了,顿大人,还好吗?”“还行,不算很严重。只是,弯腰有些不便。”“好在李大人也在此,否则我的那些护卫还不够用,以后得加强防卫力量才行。哼,我瞧对方是篡谋好的,否则岂知今日我上楼船会凤。”
“不错,此言有理,只是却陪了她的一条船,这可是条宝船呀。”顿弱哈哈一笑。“这,这本候也怪不好意思的,是了,不如这样,有请李使明日再去一趟竹小姐那如何,一则为表本人谦意,二则为探问,你可捎上本候的百金作偿。”
“喔,不是吧,候爷如此大方仁义,对此一卖艺女子不必这么抬举吧?”李克邦倒不是奉承他,这可是的少有的事情,难道,就是因为凤对他那难得的一笑?
“唉,这你不懂,此种事情要是传出去该如何说我,小气?还是连累他人?就照我说的去做吧,要不是我走不动,我还亲自去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候爷仁慈宽厚好了,那些刺客简直没长眼睛,这种好人怎能杀呢?”李克邦故作替他不平。
“唉,两位大使明白就好,至于外人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是,就是。”“来人,上几位奴婢,给两位大使按摩按摩。”“哗,千万不要,今时不同往日,就怕按出火来,身体更吃不消呀。”顿弱急急相阻。
“哗,不是吧,赈灾还是围观,怎么这么多人?”次日当李克邦再来到楼船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不已,只见数千衣服褴褛的灾民像蚂蚁啃骨头般围至两船之旁,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