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半城的孙子,现在就剩下这么一点产业了?”我忍不住有点唏嘘。
“怎么会!我的老弟,我这两间半,只不过是人家王半城以前家里的一个侧门的门房。”超子哥说的虽然有点绕口,但我总算是明白了。
他看着我的脸色,又补充了两句。
“而且,是人家三个侧门门房里面,最小的那个!”
“你想想,我的老弟,侧门一个小门房,就有两间半,那正门门房有多大,还有,光说门房了,这宅子有多大你知道吗?”
超哥忍不住又嘚瑟起来,给我普及起了王半城以前的家底。
“远的不说,就建国前的时候,这东关到南关,那里不是人家王半城的产业。你知道东关医院吧,就是咱们开阳县人民医院,原址那是人家王半城以前的药铺!”
“开阳县一中,那是王半城以前家里的私塾!”
“就连现在的县委县政府所在地,那也不过就是人家王半城以前的一个家庙,后来建国后咱们县政府给人家收回来改建了,你没见现在办公楼后面还有一个大庙吗?”
“哦,这么厉害?”
看来我确实有点孤陋寡闻了,不过,我忍不住好奇心作祟,又问道:“王半城他产业再多,建国后不还是都给他没收了吗?这学校、医院、县政府,现在跟他还有半毛钱关系?”
“切!”超子哥一声暗叹,给我说:“收是都收了,后来紧接着又是动乱的几年,他王半城家里后辈可是遭老罪了,被整得那个惨啊,啧啧啧........”
“超子哥,说重点!”我又一次提醒他。
“好吧。”他无奈地望我一眼。
我也是醉了,想着要不就让他满足一下话痨的**,说个过瘾?
“后来,这不是动乱结束了吗?一切又重新恢复了秩序,特别是对过去受过委屈的那些人,又逐一开始甄别和平反。这时候,咱们政府就发现,这王半城他非但不反动,还是一个爱国人士呢,你像咱们以前的边区司令部革命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