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了断。
然后,他熟练地开膛破肚,把野猪的一些心肝肚肺扯出来,扔给四黑,拍拍大黑的头,示意它们可以开吃。
边喂狗,他边给我说了句,“南平兄弟,刚才有点急,抱歉了!”
“说啥呢,冯哥,主要是我没经验,给您添麻烦了!”
“要不是您,我这次就危险了!”
我由于激动,对冯哥说话啊都用上了敬语。
然后,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顺带问了出来。
“冯哥,这不是野狼谷吗,这野猪?”
“你看看这是啥野猪?”
“母猪啊!”
“不错啊,还能分出来公猪母猪!”
冯哥为了缓解我的紧张,还调侃我一句。
“嘿,这么大体格,又没有大獠牙,一看就是大母猪!”
“嗯!看情况,这应该是一头刚生完小猪崽的母猪,生产时间最多不会超过半个月,这个时间段跑到野狼谷里来发狂,八成是小猪崽被野狼给嚯嚯了!”
“啊?这么残忍!”
“是啊,没办法,这是一头为了自家小崽子前来复仇的母猪,可惜不知道公猪......”
冯哥的话还没有说完,正在吃猪下水的大黑忽然停下来,对着我们前方开始低沉地嚎叫示警。
呜呜呜!
冯哥连忙停下分割猪肉的手,随即举起了木仓。
“吩儿,吩儿!”
又是一阵野猪的急促喘气声。
不同的是,这次还清晰地听到了几声狼嚎。
冯哥的脸色变了。
他叫停了大黑,举着木仓一步步向前,示意我随后跟着。
前行了一百多米,眼前出现的场景让我们吓了一跳。
一头大约四百斤重的大公猪,正在独战十几头野狼。
大公猪的獠牙一长一短,似是被折断了一根,断处还闪着逼人的寒光,身上早已伤痕累累。
地上,却横七竖八的躺了五六只野狼的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