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刘建波在酒店房间里发现了很严重的事？”
张森立刻询问刘成。
刘成重重地点点头，回答：
“刘建波他们让酒店员工开门后，发现床上有一具无头男尸。我在想会不会是之前我们在张凯家对面房间找到的那个监视者的尸体。”
听到这，张森陷入了沉思，大脑飞速运转，处理着目前获取的信息。
根据他还没详细告诉刘成的推断，张凯患有多重人格分裂症，监视张凯的房间里的那个人，应该也是张凯自己。
那么，西塔酒店里的无头男尸又是怎么回事？
张森想了想，抬头看着刘成说：
“张凯的整形病人中，除了女性，还有男性吗？”
刘成用两指轻轻摸了摸下巴，最后沉吟道：
“有的，还有好几个。我记得其中一个做了面部削骨手术。”
刘成话音刚落，瞳孔骤然收缩，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这次的受害者还是那些做过整形手术的人？”
张森点头，表情有些忧郁地看着刘成。
“在我们真正掌握证据、抓到凶手之前，所有在圣安整形医院做过手术的人都需要暂时保护起来。”
“特别是最近两年的，由张凯主刀的，即使无法做到严密监控，也要保持联系。”
刘成点点头，这事张森之前提过。
但由于人手不足，一直未能付诸实践。
毕竟，从堆积如山的资料中筛选出需要保护的对象，本就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真是难以理解现在人的思维，就说之前的别墅密室杀人案，我真没预料到他们的杀人动机竟然是这样的。”行驶中的车辆离其他酒店还有一段距离，刘成就在车内点燃了一支烟。
张森听着刘成的言论，嘴角牵动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那个年轻的管家欺骗了陈丽，让她协助他杀害李德富，以便两人能继承所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