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沉沉的气息。
他们或者仰躺、或侧躺、或趴躺,反正就是在大礼堂里头以各种奇怪的姿势躺着。
明明有上百人在的场景,附近却是鸦雀无声,让人感到一股微妙的诡异。
看着那在地上躺了一片,摸鱼摸到了极致的同学们,白小栗不禁感叹道:
“这这是什么情况?感觉他们好像不太对劲啊?这就是麻原会长的催眠术吗?”
“的确如此。”杜诗月通过白小栗胸前挂着的摄像头看到这一幕后,也皱眉道:
“情况有些麻烦了,周围居然有这么多持枪的会员,恐怕很难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从摄像头里观察到的情况来看,在大礼堂四周有好几个身着白衣,手上拿着冲锋枪的“摸鱼正义协会”会员。
这些会员一个个胸前贴着“犯我摸鱼者,虽远必诛”的文字,显然不允许任何人从这片摸鱼圣地离开。
同时也正因为这群“摸鱼正义协会”的成员们有如此危险的重火力,外头的警察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这可是上百个人质就在面前,这要是给对方逼急了,那就不知道要倒多大霉喽。
但也正因为这群人质的存在,杜诗月一时间也很难想到完美的解救之法,仿佛无论怎么做都难免会有一些损伤。
然而,正当杜诗月在思考着的时候,白小栗却灵机一动,朝话筒说道:
“诗月姐,你不是说我过去一拳放倒那老头就行了吗?”
“话是这么说,但你要过去也不简单吧,麻原还在讲台上呢。”
“嘿嘿嘿,没关系,我有办法靠近他,诗月姐你可看好喽。”
此时此刻,麻原宏,这位“摸鱼正义协会”正在大礼堂最深处的讲台上站着。
他表面看上去的确像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干扁老头。
身上还穿着一套干净素朴的白衣,衣服上迎着一条赛干了的咸鱼。
如果单在街上见到这老头的话,估计没几个人会对他产生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