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辉想起往事也有些郁闷难抒:“我那时候就想着,将来我不要我的孩子那么委屈。可惜我在老大和老二身上,并没有做到。我从未想过我作为皇帝、父亲、丈夫,竟然会有人阻碍我与孩子亲近。”
“我现在也理解柳茂和王碧玉了,我就希望元麟对我最亲。” 晴翠闷闷说着,又开始掉眼泪。
“你是她的母亲,没人比你们更亲近了,她如今是孩子长大必经之路,不要为此慌张伤心,等她过了这阵,看破迷障,只会与你更亲,”凌清辉努力安慰晴翠,“你怕她受委屈,也不收养别人孩子了,这可是我没见过的。你是真的疼她,她现在怨你也是冲你撒娇,毕竟你是她娘嘛!孩子最亲近母亲,所以对母亲的期望也会比旁人更高。”
明璋听着自己耳报神的转述,摸摸下巴,想到半夜。
隔日李东援再来,冲明璋抱怨夏安,明璋说:“你不要总是怪别人比你强,你男人家家的,连个弓箭都拉不开,真丢脸!”
李东援不乐意了:“我都没嫌你粗鲁野蛮,你怎么还不许我斯文?”
“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李东援更不高兴了:“那你也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我和你不一样,我又不求着你什么事,但是你却想嫁给我,”明璋抬着小下巴,一脸高傲,“想嫁我就得听我的。”
李东援大惊失色,忙给她扭转观点:“是你嫁给我,不是我嫁给你。”
“嫁,女家也,意思就是说,你来女方家里,这才是嫁。你是臣,我是你的君,你想嫁来我家就得三从四德,做个贤良男人,不然我就废了你,送你去庙里做小和尚。”明璋更佩服颜师傅了,师傅讲的真是有用,昨天听的,这就用上了。
李东援跑得头也不回,仿佛后面有狼在追。出了宫门,外头小路上候着的家丁们最是高兴:只要少爷入宫,他们是必须一刻不离守在这里,随时预备小主子使唤人,他们要茶没茶要饭没饭,侍卫们也瞧不上他们,真比老鼠都难受!
如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