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占着理,公主务必不要大意。”
荣安公主听进去了,转而思索,既不能内部分化兄嫂,那自己转而向外,发扬发扬美名总可以吧?无有民望,如何为君?
“幼容,我想去民间走走,看看田地春耕景象。”
陈幼容很明白荣安在想什么,尽职尽责提建议:“如今还在四月,再晚些就到了夏收时节,更加忙碌,宫中又要过端午,端午之后要忙皇后娘娘生辰,陛下又说今年要为昭德公主办个大些的生日礼。这样拖来拖去,又好到秋收了!此事宜早不宜迟。”
荣安公主点头:“就听你的。我在这附近有块封地,似乎是长蒿县?”
“是。离京城三十里路。”
“那也不远,咱们就去这个长蒿县,看看民家生活,幼容,早点吩咐他们,不得扰民。”
陈幼容答应了。
正是农忙时节,百姓都在田地劳作,陈幼容遵循荣安吩咐,严命县令不得扰乱耕作误了农时。县令有苦难言,有心要劝她们别来,可惜公主之命难违,想偷着安排人装扮成农户,也被公主府派来的女官盯着不得去。
万般无奈,县令只好试探着半讲实话:“大人,乡下不比城中,民多无知,恐怕冒犯。您看,是否允准下官掩饰一下,将公主说成钦差?原先男大人们来此,也是要早些训诫村民,使其知礼,并非下官刻薄厉民。”
陈幼容想了想,答应了:“还是要保证公主安危最要紧。”
县令如蒙大赦,忙亲下田间,挑了几户农妇:“过几日,京城要来女钦差,你们穿得整洁一些,说话要注意!得罪了钦差大人,有你们好果子吃。”
农妇们俱都答应了,县令心里七上八下,只求到那日不要出意外。
意外是必然会出现的。
陈幼容毕竟知道些民生,私底下劝了劝,凌清越依她所言,做了身朴素很多的绸子衣裙,也不戴珠子步摇,只插了金发梳、白玉簪。饶是如此,从马车里一出来,也晃瞎了众人的眼。不少百姓都盯着她直勾勾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