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不和亲,不过你们既然想报效朝廷,朕当成全,三日之内,你们启程往北寒都护府,去找李中平报道效力吧。”
换了师傅,凌清辉又叮嘱惠芳和丹英:“和亲的话,万不要在贵妃娘娘面前说,记住了吗?”
两人点点头,心里都颇为纳闷,出宫回家后便问母亲:“为什么陛下和公主都不让提和亲?”
平原郡君与嘉安郡君听了女儿复述,便给她们讲明利害,果然孩子牢记嘱托,将嘴巴闭得紧紧的。
安抚住了孩子,言氏却有些烦恼,夜里与夏安商议:“我明白陛下与公主的苦心,只是素日朝拜说话,我瞧着贵妃娘娘极有主见,这事是不是不瞒着她更好?将心比心,要是有人对我女儿起了坏心思,就算你都处理妥当了,我也更希望自己清楚这事。”
夏安点头道:“我也觉得该告诉娘娘。”
“那你当差时候回禀一声?”
夏安说:“什么话!自然是你入宫请安,禀告此事。”
言氏皱眉道:“我一个外命妇,说这个合适吗?会不会被看作搬弄唇舌?”
夏安直拍大腿:“傻呀媳妇!你们都是当娘的,说点私密话不比我个大男人合适?二来,娘娘那个脾气我素深知,这事陛下敢瞒着她,那是因为他是天子,娘娘生气也就捶他两下。我们是臣子,该当尽忠,没有瞒着事不叫主上知道的道理。”
夏安眨眨眼:“第三件,有这样卖好拉近感情的事,自然是你多做更好。这是为夫对贤妻的私心。”
言氏红着脸啐他,直到缩进被窝了,又露出半个头来说:“还有个事,我听丹英这意思,恐怕惠芳也会告诉嘉安君。我是与她通个气,两人一起入宫说这事,还是单独见娘娘禀告?通气吧,就怕娘娘嫌我们拿宫里事在外说嘴,不通气,万一嘉安君那边知道了,又显得我掐尖卖好。”
夏安想了想:“近来朝堂上风浪翻滚,崔瑾看着闷声不吭,其实一直推波助澜,自己捞好处,也帮娘娘做些事。大家现今还是同僚中的同僚,我看先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