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
“那人没有害娘娘的实际行为,但未必不能做个中人,给你和霍太医牵线搭桥,”郝士多冷笑,“本官说的是不是?”
勤师傅立刻否定了这个说法:“是霍太医直接找的我,用竹筒渗液下毒也是她教的。那毒水渗出来就是深色,只有用紫竹才不让人起疑。”
郝士多看勤师傅只会重复些方才已经交代过的内容,便对夏安说:“既然线索从霍太医这里断了,我还得想想法子,先出去了。”
“郝叔叔慢走。”
郝士多急匆匆离开,夏安抱胸冷笑:“你这手法也不仔细,说出六里山紫竹,就没想过我会去找?”
勤师傅淡笑:“你追着问我,我就觉得你大概起疑了。昭妃娘娘心实,你却是个狐狸。”
夏安挑眉:“那你还说出来?就这么自信?”
勤师傅仍是那副笑容:“百密一疏吧。”
“勤师傅,你看,霍太医全家死定了,你马上也要死了,”夏安蹲下来看他,“你是有仇未报要借刀杀人的话,不妨实话实说,兴许我和你仇家也是仇人呢?”
勤师傅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轻叹一声:“我手艺好,想偷师的,想买断的,多不胜数。你们这些大人,也没在意过我的求助,别人花钱买,给他就是了。毕竟你们眼里我不过是个做饭的,还只会做这一样,有我没我无所谓,我没了手艺怎么办也无所谓。原本我只管拿钱做事就好,你刚开口时候,我以为又是老样子,可昭妃娘娘却想到了我的难处。那时候我突然想,我不该这么害她。”
夏安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可你害她早产,霍太医说她以后不能再生了。因怀疑霍太医谎报,陛下又召御医会诊,结论还是这个,现在陛下心情很不好。须知宫里女人的生育能力,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能生个儿子平安养大,跟你们有门手艺一样,是个依靠。她替你想到了难处,你却害她陷入了困境。”
勤师傅怔愣了一会儿:“我没想到这个。她那么受宠,我以为不害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