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你脏东西糊了眼,猪油蒙了心,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对太后说话?还不跪下!”
夏安利索跪倒,也不管雪泥脏水,目光垂落,一副听凭处置的样子。
太后忙说:“云嬷嬷柳嬷嬷,快把右金吾扶起来。”又回头道:“昭妃,你的人受了委屈,哀家必定给你一个公道。”
晴翠上前行礼,脆声道:“太后,夏安一个男人家,又是臣子,能有什么好委屈的?倒是他这般无礼,很该再教导他五十板子。”说着眼风一扫,身后侍卫上前就要把夏安带走。
太后连忙喝止:“腊月正月不打孩子,不许带走。都跟我回宫。”
回到寿康宫正殿,太后吩咐自己的侍卫长:“元福衣裳被雪泥弄脏了,你拿件你的给他穿。再叫太医给他看看伤。”
晴翠忙说:“太后不必操心他,他们侍卫班房常年备着几套多余的常服,嫔妾已叫人去拿了。”
荣安公主冷哼一声:“那常服多不值钱,比不上太后娘娘赏的,又金贵又有脸面,乌龟穿上都能做玄武神。”
太后怒道:“荣安!这是皇家公主该有的礼数吗?元福向来勤勉恭敬,如何就得罪了你?你素日高傲我所深知,可也不该动手啊!”
“不就两三板子,他皮糙肉厚,还要我心疼不成?”
“一下也不该打!”太后气道,“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总要顾及昭妃的面子吧?”
荣安公主这才有些不自在,起身对晴翠说:“昭妃娘娘,我方才气上了头,忘了他是你的侍卫。不过此事与你昭阳宫无关,我和夏安多年前就有仇,哪儿见着哪儿打!”
晴翠笑容有些无奈:“他是臣你是君,打一顿也是赏他的恩典。”
“夏安怎么了?”话至人至,皇帝已急匆匆步入殿内。众人忙起身行礼:“陛下万安。”
太后问道:“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儿子方才在宣华殿与臣下闲叙家常,晚了一步才听说太后匆匆离开寿康宫又忙忙回来,因此赶来问候,”凌清辉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