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呢?”
“回娘娘话,蕊采女说……说她身子不适,哪儿都不想去。”
皇后怒道:“放肆!她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宫拿架子?”
淑妃凉凉地说:“你的蕊采女怀上了龙种,哪还会听你的?”
皇后惊道:“徐云西和海诗政跑得那么勤快,怀孕的不是黄毛怪?”
淑妃翻个白眼:“人家已经不是黄毛怪了,乌油油的头发,白嫩嫩的脸,眼角还抹了胭脂,瞧着跟苏妲己一模一样!”
皇后没好气地说:“现在说这话显得你很有远见吗?”又斥责宫人:“那贱人敢跟我拿大,她身边的人也由得她猖狂?”
“这……奴婢去时,她身边已经全换了,都是昭妃娘娘的人,”宫人低着头小声说,“奴婢只当都是自己人,没防备,只好临时编了个谎才圆过去。”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淑妃说:“莫非皇后娘娘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
淑妃便把行宫雨夜发生的事说了:“昭妃平时瞧着对谁都和气让一步,下起手来还真是够狠辣的。小蕊不过私自出宫而已,差点被她活埋了。”
“你如何知道得这样清楚?你的人给你传回消息了?”
淑妃点头。
皇后气道:“怎么偏你挑的人那么忠心,我却摊上个白眼狼?”
“罢了,咱俩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强,”淑妃悻悻道,“小蕊鬼门关里打了个转,倒把我那放出去的鸽子吓破了胆,死活不干了,跟我派去的人详细描述了一遍那晚经过,求我饶她一条活路。不然永福宫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得这样清楚? ”
“她说不干就不干?你比昭妃脾气还好!”
淑妃摊手:“我能怎么办?那晚佟冰雨亲眼看着小蕊在水里挣扎起伏差点毙命,昭妃还说什么明早种了树就无事了,接着飞鸿殿所有人看着烟雨阁的伺候宫人被拉出去打到濒死。第二天昭妃还强命这两人去监督工人栽树,回来个个烧得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