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行,我自己干她们又来充那关心我的好人。”
晴翠很是理解:“我原先病着时候就很着急,农时一过就没活干了,现在歇息了,到冬天怎么过?你虽然不至于手停口停,但治理国家也是你的农活,误了这一时,耽误好多事,要么别人帮忙,帮不上忙瞎拦着确实无济于事。”
凌清辉更高兴了:“还是我的晴卿最懂我,那帮人光会嘴上花花,说来说去,就是又要在人前卖好,又一点风险不想担,没诚心!”
晴翠笑道:“也就是遇上你,换个多疑猜忌的,我早报给太后再通知三省了,才不敢自己留在这里呢!”
两人聊了半天,天快亮时才又睡着。
天气炎热,两人睡到将近午时便醒了,睁开眼时还有些模糊,晴翠便叫人煮荷叶茶来败火。
喝了茶,吃了几块点心,晴翠便带人去政殿,抱了两摞奏章进来。
凌清辉看晴翠将那标了红线加急的放在最上头,掐蓝线的次之,常务奏表又次之,笑道:“办事越来越有章法了,很不错。”
晴翠笑嘻嘻拿了加急的过来,展开慢慢念给他听。金书玉章早磨好了朱墨,晴翠听一句写一句,又说:“你慢点,我写不过来。”
凌清辉探过身子看了看:“我已醒了,你不必再刻意仿照我的笔迹。”
晴翠有些犹豫:“我与外界也有书信往来,恐怕外臣也认得我的字迹了。”
凌清辉淡然道:“认得最好,他们也该适应适应了。”
“那好吧,你说我写。”
凌清辉说一句,晴翠写一句,起初有些手生,对于那些佶屈聱牙的行文用词也不太适应,须得凌清辉告诉她是哪几个字,又是什么意思,三两日后便渐渐熟悉,速度也快了。
且说寿康宫里,太后一夜辗转反侧,天刚亮就醒了,吃过早饭便传了吕国夫人进宫,将皇后又被皇帝申饬的事说了:“她总这样,什么时候能长大?当软则软,她如今是皇后,一国之母,由不得这样使性子,你去好生劝劝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