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不是那轻浮浪荡态,连钱夫的亲娘也不住口地夸:“顾大人真是瞧着就让人高兴,我这儿子但凡能学你万分之一,老身也满足了。”
顾勇彬彬有礼:“老夫人谬赞,勇实不敢当。大哥他温和敦厚,敬奉双亲,这才是有福之人。”
钱夫自然是不顺心的,和洪夫走动时抱怨不止:“也不知道什么野狐狸变的,我就不信他俩没首尾!”洪夫脸色涨红:“他也来我家了!这俩真是欺人太甚!”
很快便有店铺伙计分头联系两个丈夫:“尊夫人似乎喜欢上了詹事府的一位詹事,每日同出同入的,很是亲密。还商议着要买新宅院呢!”
两人均是惊怒交加:“她敢!我毁了她!”
伙计叹气:“大爷,人家有钱,眼瞧着还要讨了宫里娘娘的欢心,做皇商,做女官,哪有可能叫你就给毁了呢?”
洪夫和钱夫均是冷笑:“她们那账本交到娘娘面前,娘娘还能饶了她们?”
伙计讪笑道:“大爷,不是我瞧不起您,那账本就算真的有,能到了您手里?就算您能拿到,能送到娘娘跟前?”
那边钱洪二掌柜还在轮流接力,一个拴住顾勇,另一个去缠海诗诚,力求要把最后一块硬骨头啃下来,好同声共气保着洪福街渡过难关时,洪夫和钱夫已“出京告状”去了。
行宫的门倒也不难进。为了贵姬娘娘生辰庆典,每日车马往来不绝,钱洪二夫很快就打听到了该走哪个门,到了大门口把来意一说,守门的常翊表情严肃:“这可不兴诬告,诬告是要反坐的!”
钱洪二夫都说:“无有诬告,实是小人受不得羞辱,又畏惧天威,故而前来告状。现有账本作证据,绝不敢胡言。”
常翊便将他二人带到小房间,又打发人急去禀报夏安。
夏安来得很快,简单看过账本,便说:“二位请随我来。”
两人出得门来即有马车等候,夏安陪同上了马车,驶向刑部在明春苑外办公处。
郝士多这两个月一直在办赌坊大案,上个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