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日子不会过了,现在救出来也拉不住。等我弄好了住处找好了教她们的人,一总收拾那帮老鸨龟公。”
太后最近有些心烦。
夏天时妃嫔们过来侍疾,围在她身边争着推荐自家女孩,来请安侍疾的命妇们也并未排斥这个话题,这让太后觉得事情还没有那么坏,便没有着急定下人选,有心要等病好了,认真给她的小六挑个好媳妇,再办个热闹婚礼,也好挽回一下脸面。
然而等她身体好利索了,开始召见京中各家女人,认真说起此事,诰命夫人们却对衡阳王的婚事很不热情,不是推脱女儿年幼无知身子不好,就说定过亲了。
一路颠簸摇晃,回到紫微宫,太后歇了一阵儿,等到毒蛇案结案、皇后无事了,又召见中意的世家旧事重提,仍是无人接下这话头。
眼看着要腊月了,人选还没个着落,太后只得召来柳冲问:“衡阳王这事,到底是降位闹得,还是调戏宫嫔的传言闹得?”
柳冲低着头:“太后,这又有什么分别呢?总归王爷是触怒了圣上,得了重罚,便是不说缘由,外人又哪有不打听的呢?”
太后长叹一声,便命传惠太妃、洪嬷嬷、何嬷嬷过来。
三人入寿康宫来请了安,太后直截了当问道:“哀家隐约听说,小六是调戏了宫中女子才被罚的,传言里涉及何洪二位嬷嬷,所以叫你们来问一问真假。若是诬赖亲王,哀家就要整顿后宫,还衡阳王一个公道了。”
惠太妃羞愧低头:“是嫔妾求陛下和贵姬娘娘不要说出去的。并非有意隐瞒太后。”
太后一愣:“果真是调戏的她?”想了想又追问道:“我不曾听到详细,只是听到调戏二字,这调戏可轻可重,亦可春秋笔法,小六不是被冤枉了?”
何嬷嬷躬身道:“启禀太后,衡阳王确实有此恶行,所以陛下才要罚他。不想衡阳王不知悔改,又差他身边鹤庆来给贵姬娘娘送信,那信件是直接送到清暑殿,奴婢当面交接的。因陛下那时就在殿中用午饭,奴婢接了信件就进去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