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我们家大门口不依不饶非要再结亲。论时间先后,是宫里娘娘封赏幼容做乡君在前,你们要结亲在后,编排什么‘要成亲了皇帝老爷送衣服?’”
陈母越说越愤怒:“从退亲到闹着重新结亲再到备办婚事,自始至终你公道话不曾说过一句,只说你们家有多为难。你考虑过幼容被退婚会是什么处境吗?宫里娘娘赏的东西你们说拿来做嫁妆是要压你们一头,我们自己另外备了嫁妆,你们又说那么好的东西放我家不拿来是幼容没把你们当一家人,正反话都叫你家说尽了!现今是你儿子打人,你说不用管过两天就好了,那被打的要是你儿子,也能这样轻飘飘过去吗?”
董母一直耷拉着脸听着,末了翻了翻眼皮:“嫂子,我劝你省省吧。你们家只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嫁的还不在本地,小女儿又太小,将来你家靠谁撑着?还不就靠我们董铎给你们顶门立户,养老送终?我们家保住了,你们家才能过得好,懂吗你?”
陈母怒道:“我就是留着女儿不嫁人,给我们养老,郡守郡侯也要给孩子一块至孝牌坊。倒还免了我们幼容挨打受委屈!”
陈母越想越气,一口恶气憋在心里出不来,索性喝道:“杜鹃,春燕,把你们小姐的东西收拾了,跟我回府!”
董铎吼道:“回就回,今天就一纸休书休了你这不干不净的女儿,我董家家财万贯,要什么好女儿没有!”
那边陈家闹哄哄要离了董府,这边宋平夫妇绞着手,忐忑不安坐在马车里,不知前路如何。
直到出了城,夏世德才放下侧边车帘,转过身开口说道:“宋官人,郭孺人,且请宽心,没什么祸事,是御女娘子思念父母了,陛下恩典,着臣等来接你们进京团聚。”
两人感激不尽:“有劳大人了。”
宋平颇为局促:“我们以为是被拿上京城问罪,钱财什么的都被家父留下了,竟无可答谢天使,真是……”
夏世德笑道:“我料到了,也正因为料到了,才会现在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路上花费都是官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