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一心想着压下去,就此消停,自然大家都好,想闹起来朕也不怕。朕这里人证齐全,你们想明公正道地审个清清楚楚,朕就要开诚布公杀个明明白白!”
惠太妃叩首:“还求太后给嫔妾留一分脸面,别再问了。”
太后听着凌清辉总说要给指婚,又表露出想息事宁人的态度,还威胁闹大了就直接处斩,再看惠太妃也一心要把事情压下去,隐约明白了是怎么个事,暗自后悔拖延了这么久才来行宫。
只是太后也没往晴翠身上想,毕竟衡阳王当着众人面闹过她,与她不和几乎皇室中人尽皆知,太后只猜测兴许哪个年轻小宫嫔被他撞见,都是青年男女,仗着皇帝不在,大概两人就没有很遵守宫规,是以皇帝暴跳如雷,张口闭口要杀人。
想了一圈,他们昨天才刚到行宫,皇帝没有处罚哪个宫嫔,估计是怕外人联系起来,过阵子等等看他罚谁便是了。太后想到这里,点头叹道:“也是我不好,去年就说要给他看看媳妇的,倒又把事忘了。趁着行宫规矩松快,我们几个老太婆也见见贵女们。”
凌清辉脸色仍是不太好:“但凭母后做主,只是也不必太好,更别挑那脾气软和的,没得坑害忠良之后,叫朕在朝臣那里抬不起头来!”
太后一噎,埋怨道:“你这孩子,这话哪像做哥哥的说的?”
惠太妃忙说:“太后,能得太后指婚已是那畜生的福气了。嫔妾的意思,是想挑着小户人家选,什么贵女风范倒在其次,能自己拿准主意、顶门立户最重要,这个儿子……唉,我也只有盼着妻贤夫祸少了。”
凌清辉回到清暑殿还是火气蹭蹭往上冒,连灌几杯冷茶仍是不解气,左思右想,叫人拿来几箱晴翠不喜欢的瓷器,在院子里摔了半晌。
晴翠抱着他给他揉胸口:“别气别气,把你气坏了我更赔本了。”
“什么恶心东西,还跑去找太后告刁状!”凌清辉咬牙切齿,“要不是怕损了玉瓶,这老鼠我绝不放过!”
“你向着我,有这样护着我的心,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