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凌清辉面色发冷:“去年中秋家宴他就发疯,被惠太妃骂了一顿才算老实,今年又来欺负人!”当即传旨,衡阳亲王御前失仪,降为郡王,罚俸八年,责令闭门读书,无旨不得擅自交游。
凌清荷刚把脸上的伤养得浅了点就得了这么一道处罚旨意,顿时跳起来:“贱人如何这样不依不饶!”
从在她家门口带人暴打凌清荷那天开始,惠太妃就明白晴翠绝不可能善罢甘休,何况又是衡阳王理亏。对于皇帝这保持了极大克制的处理结果,惠太妃毫无怨言,反而斥责对此不满的凌清荷:“就凭你那些畜生行为,不砍了你就是顾念手足之情了,如今没打板子没送大牢,你还想怎么样?”
凌清荷颇为委屈,跑去松鹤斋跪在太后面前,抱着太后的腿哭诉:“母后明鉴,本朝开国以来,未有帝子封郡王者。儿臣乃先帝亲子,又不是亲王子,莫名就降为了郡王,实在无颜见人!”
太后也觉得奇怪,便命人去找皇帝。不多时惠太妃倒是先来了,请过安便斥责凌清荷无故生事,要带他走。太后说:“何必走呢?皇帝一会儿就来了,我们当面问问他。”
惠太妃忙说:“太后,委实是这畜生有罪,陛下处置并无不公。”
“我不服!我可是他亲弟弟,他怎么偏向外人,对我这么无情!”
“你个畜生,不领罚倒想领死吗?”
这一拉扯,太后瞧出了问题:“小六,你这脸怎么了?”
“是那贱人打的!”
“是他自己摔的!”
衡阳王和惠太妃同时答话,说辞又完全不相同,太后更加奇怪。
正沉吟着,外头太监传报声起,凌清辉大踏步进来,冷冷扫了一眼:“太妃爱子如此心切,这就来找太后主持公道了吗?”
惠太妃忙蹲身行礼:“陛下万福。”
“哎,这像什么样子,”太后忙亲自拉起惠太妃,“他一样要叫你母亲,岂有你给他行礼的道理。”又对凌清辉说:“你别着急发火,是我听见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