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组,夜里轮流守在晴翠卧房外,守夜的小宫女就搬个小榻睡在晴翠床边。
却说凌清荷从东花园逃走,回来见惠太妃,惠太妃道:“好要吃晚饭了还不见你,你到哪里去了?”
凌清荷状作无意地说:“今儿在清都紫府外头碰见个女子,听奴才们称呼,是个低等宫嫔,然而衣服首饰很是出格,玉佩荷包竟还都是违例的纹样花色,我就多看了两眼。不想那女子很是凶恶无礼,我不欲与她纠缠,绕了一点路,所以请安晚了,还望母亲恕罪。”
惠太妃手中的活一顿,表情有些怔愣:“凶恶?那孩子也不凶啊……哦,八成是你上回胡说八道,把人给得罪了,所以人家才对你没什么好脸色。你以后少对陛下后宫的事指手画脚,违不违例的,关你什么事!”
凌清荷惊道:“母亲难道是千里眼,顺风耳?怎么我都不知那人是谁,母亲就这样清楚?那人是谁啊?”
惠太妃没好气地说:“你都说玉佩纹样是御用的了,又是在清都紫府外头碰到的,我还能不知道是谁吗?你成天口没遮拦的,哪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凌清荷扮乖卖笑撒娇道:“母亲,儿子知道错了,以后必定谨言慎行。可我也确实不记得了,她是谁啊?”
“去年中秋,你为着人家坐在皇帝身边的事就闹了一场。因她救驾有功,陛下封为才人,特意举行册封典礼,你又充那清高的带头不去请安贺喜,后头诸多大宴,除夕也好元宵也罢,你哪次参与了?次次给人难堪,处处跟人过不去,还嫌人家对你没好脸色?”惠太妃毫不客气斥责道,“何况她是天子后妃,需要对外男亲切什么?陛下还没到行宫,你本来就不该到处乱逛!”
凌清荷怔愣道:“是她?她当初头发黄,脸也黄,瘦巴巴活像个猴子,穿着皇兄的龙纹披风真是沐猴而冠,与现在哪里像了?”
惠太妃怒道:“那是你的嫂子,长什么样子关你什么事!你给我记住你的身份!”
凌清荷直到回了自己住处还有些不可置信,那美人和去年那